前言:想要寫出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嗎?我們特意為您整理了5篇描寫父親的詩句范文,相信會為您的寫作帶來幫助,發(fā)現(xiàn)更多的寫作思路和靈感。
說起詩歌,人們首先想到的就是那個白衣飄飄的年代。無論是“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還是“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當時的詩歌,就像如今的好歌詞,朗朗上口又廣為傳播。
不過,斗轉星移,隨著詩歌的小圈子化和精英化,后來的個別詩作,在所謂后現(xiàn)代、先鋒派等概念面前,越來越不接地氣。不著邊際的聯(lián)想、語無倫次的囈語,使得其慢慢成了讓人“高山仰止”的“稀世珍品”,無法被老百姓平凡的胃口接受。
此后的詩歌,通過音樂這個載體,歌詞這種形式,在另一個層面復活。但是,仍有個別民謠歌手,他們就算寫不出一句通順的旋律,也要弄出一段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詩句,要不然就感覺沒法在民謠圈立足。
這在后來便形成了一個有些奇怪的現(xiàn)象,即音樂創(chuàng)作中的詩歌體寫作模式。故鄉(xiāng)、遠方、夢想、流浪、姑娘、理想、迷惘、挫折……諸如此類的詞語大量出現(xiàn),無疑也背離了詩歌那種充滿想象力的創(chuàng)作意旨。
其實,詩歌的興與衰,很多時候和現(xiàn)實有關。就像董玉方的這首《父親寫的散文詩》,它本身就是詩人根據父親日記中的片斷采擷加工而成,可以說是典型的源自生活,又高于生活。詩人沒那么神秘,詩人應該先是生活的創(chuàng)造者,然后才是文字的編織者。根據生活中平凡又瑣碎的點滴,加工出飽滿又具有熱情的文字,這才是詩人該做的事情。
如同《父親寫的散文詩》中描寫的那樣,“舊報紙,那上面的故事,就是一輩子”。沒有一個生僻字,沒有任何的文字游戲,都是你看得懂的話,卻在字里行間,呈現(xiàn)生活的點滴。
S飛根據《父親寫的散文詩》譜曲,加工出新版本的《父親寫的散文詩》(時光版),同樣也是貼合詩歌本身的情境,以一種樸素的方式,將這些文字有韻律地表現(xiàn)出來??谡Z化的旋律,以及在口語化旋律基礎上的節(jié)奏變化,讓這首歌曲平實卻不呆板,就像每一個平凡人在平凡的生活中,譜寫在個人看來,未必平凡的命運一樣。
《父親寫的散文詩》(時光版)里吉他與鋼琴交織的簡潔編曲,把現(xiàn)代樂器中素與雅的兩面,很好地呈現(xiàn)出來。它們在音樂中,隱隱約約又無處不在,讓一首娓娓道來的好詩,變得分外動人。
一、善于點撥學生向文學藝術作品學習豐富的想象
讓學生多了解文學藝術作品對培養(yǎng)想象的作用。我告訴學生,詩人和畫家常常被認為是具有最豐富的想象力的。詩人和畫家正是用他們的想象力,為我們描繪一幅幅形象生動的畫面。如我在教《漢江臨眺》這首詩時,其中有兩句“江流天地外,山色有無中”這兩句時,啟發(fā)學生:“詩人王維的詩被蘇軾稱為‘詩中有畫,畫中有詩?!敲?,請你展開想象,在你的頭腦中將會出現(xiàn)一幅什么畫面?”這兩句寫漢江水流洶涌,似向天地之外奔流而去,遠山由于被江面蒸騰的水氣所籠罩,“若有若無,時隱時現(xiàn)”,后面兩句“郡邑浮前浦,波瀾動遠空”,寫襄陽一帶的城郭樓閣,遠遠望去似乎飄浮在前面的江面上,翻滾起伏的波瀾好像撼動遠處的天空也忽上忽下的。這兩聯(lián)突出地描繪了漢江水勢的雄偉壯觀。
詩人運用了想象和夸張的手法。在這首詩中,王維把畫家的觀察、詩人的思考、繪畫的技巧、詩歌的手法極自然地結合起來了。他巧妙地描繪了同時并列干空間的景物,生動地表現(xiàn)出自然界持續(xù)性的運動、變化。引導學生依據詩句想象并描述詩中所展現(xiàn)的富有動感的畫面,在學生的頭腦中就會留下深刻的印象。
二、善于激發(fā)學生頭腦中的記憶。讓他們再現(xiàn)生活中的經歷,以展開想象
如我在教朱自清的《背影》一文時,文中寫“父親為我買橘子”,有一段文字寫到:“我看見他戴著黑布小帽,穿著黑布大馬褂……蹣跚地走到鐵道邊,慢慢探下身去……用兩手攀著上面……顯出努力的樣子。”我讓學生在頭腦中想象,父親爬過鐵道買橘子的情景。再想象一下自己的父親在平時給自己留下印象最深的是什么?這樣通過讓學生想象加深了學生頭腦中對父親背影的印象,更能讓學生體會出父親對兒子的深厚感情。
三、善于通過點撥啟迪來引導
于是我開始了對李汀的閱讀,獲知了他的更多的精神歷程。他寫詩、寫戲也寫散文,影視作品有《華都街口》、《彼岸芳草》、《再生人的秘密》、《走出雨季》、《舞萌》等等,散文我看到的有在《十月》上發(fā)表的《外婆的臉是一只搖籃》和在《中國作家》上發(fā)表的《九月逢冬》,兩篇散文在美麗和平實的語言書寫里都濫觴著懷舊和自省的魅力?!痘畹氖^》則應該是他的第一部詩集,收錄了他大約在1999年至2001年的136首詩,還有一些是過去寫了又在這段時間里改動過的詩,這些作品被他分成各為“天淵”、“心籃”、“石憶”、“靈履”四個分輯,從分輯的取名上就能看出詩人是一個很注重意象捕捉和直覺抒寫的智者,就象詩人在自己的文章里所寫到的那樣是“完全發(fā)乎于真誠的所思所想而形成的”。
李汀的他的書寫方式其實是較為通俗易懂的,然而,要真正詮釋他詩中煥發(fā)出的那種對一切富有生命力的事物的感悟,似乎又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且因為身份和經歷的緣故,使這種“不容易”憑添了一些朦朧曲隱的特性。比較而言,我更能親近他2000年元月寫的《活的石頭》這一類的詩作,因為他在這些詩中充分表現(xiàn)了對意象藝術運用的嫻熟和高超,讓每一個閱讀它的人都可以注入自己的生命之流,然后再去染成各自的顏色。詩的哲學意義就這樣誕生了。
李汀詩中的意象之感動
詩的意象的首要元素,就是詩因意象而感動詩人自己也感動讀者,這一點李汀做到了。
意象的感動首先是真情實感的抒寫,李汀就是如此,他收拾著他可以收拾的包括出身、工作、遷徙、行走在內的所有財富,把那些思想的經歷凝練為感動的元素,然后經過意象的孵化,再巧妙地用文字的形式表達出來。我們可以看看詩人對父親的描寫:一首是《父親》:“聲音留給空白/凝結在永久的過去/傷痛依然相系/溫暖和冰寒/對話常在夢里//我尚在前行/你卻不是影子//在未知的所有時日/我都在承受愛的負荷/由你無由無礙的撫摸/遺憾無法償還//爸爸/老父/我不能不噙著淚水/你是我生命之肩”詩人通過意象的孵化,使一個很具體很個例的父親升華為一個也許人人都感同身受的父親。同樣,他在另一首《父逝》里對父親又有如此描寫:“大雪飄落在臘月/你突然降溫/沒有打招呼/血就成了冰//那一霎/我的血陡熱/可灼燙的淚再多/也不能把你冰的肖像/融化一小塊//血燃成火/把你燒作了煙/那時我突然長大/大到了頭頂?shù)种愕哪_跟”在這里,詩人把對父親的情感和懷想,意象化地比作雪和血、冰和火,強烈的熱與冷的意象把情感真實而又概括地傳導給讀者,讓讀者看一眼就砰然心動。
意象的感動又是激情的貼切表達。李汀的詩作大多是先把一種激動的情緒抓住了,然后沉淀,再釀造出爐。這樣的詩一般來講是高山平湖,把洶涌的波濤和跌宕的瀑布都留給了它的過去和將來,然而即使這樣,讀李汀的詩仍然會有一種沖動,這是因為詩人平靜的表面是被潛在的涌動所托舉起來的。如《晨》一詩中,詩人利用一個平凡的蘇醒的瞬間,一場平凡的夏天的雨,寫出了那不平凡的一陣隱傷,寫得節(jié)制而沉郁,惆悵而深刻,仿佛傷感中夾帶著對生命的感激和對時光流逝的眷戀,詩人一再地訴說“我是真心喜歡活著”!他高喊著“吻我 吻我/倘我不再復蘇/就請掄起太陽的重錘敲響/靈魂的鐘聲吧”。
李汀詩中的意象之深刻
一個真正的詩人本質上必然也是一個哲學家。詩人的心靈、哲人的頭腦,兩者似乎永遠無法分離,不世故、不務實,是詩和哲學的共同的特點。然而,詩人與哲學家的不同,就在于哲學家用邏輯說真理,詩人用意象說真理。李汀的詩有著無窮的哲學含義,有著平和的憤怒、荒謬的存在,有著無望中的渴望、微笑中的悲哀;同時,他又有意將這些深刻的哲思藏在他的詩的陳述中,這無疑令他的詩純熟凝重而又帶著苦澀。
意象的深刻首先表現(xiàn)在詩人的尊嚴。真正的詩人不會是起碼不僅僅是物表特征和人情世故的描摹能手,他所見所思的一定是人類和宇宙共有的現(xiàn)實問題和精神事態(tài),因此,他的所有努力和掙扎就是在堅守人類思想領域里高于一切的人格尊嚴。詩人在面對一張照片時這樣聯(lián)想――“看自己的昨天/證明今天/當自己成為昨天/就留給別人/看另一個人的昨天/還有前天” (《照片》);詩人在看見鴿子時會發(fā)問――“用多少鴿的飛翔/記一首五線譜/才能為和平/抒懷//用多少犧牲的白骨/作柴/燒一堆火/才能把烽煙/替代//回答/讓所有的生者” (《問和平鴿》);詩人在看見流星時理解著人為了尊嚴不可以――“為一瞬華麗/丟了自己”又想到人為了尊嚴可以――“愿全部熱戀/離經叛道”(《流星》)。
意象的深刻又體現(xiàn)在詩人超越自我的孤獨。一個真正的詩人必定格外重視人類的孤獨感,并把這種孤獨感視作一種高貴的精神立場;一個真正的詩人必定是對孤獨有著特殊敏感的人,他堅持不懈地向孤獨的深穴摸索,堅信擁有孤獨才擁有渴望和力量,堅信只有孤獨的靈魂才會有崇高的大悲哀和大歡樂。李汀在自己的詩的解構方式和話語向度上都對孤獨進行了終極講述。為此我推崇他的《雪地》――“雪地是一面鏡/會映出你模糊的肖像/不必懼怕寒冷/讓溫熱的軀體與它重疊//雪地沒有底片/只有冰冷的胸襟袒露著/期待你一顆無塵之心一如冬陽/丟下/它把全部的感動融化了/給你只給了你/純淚的一片湖泊”雪地就是詩人自己,融化的都是詩人孤獨的淚,他的愛因為孤獨而沒有底片,因為孤獨不可以復制,也不可以存放儲藏,他把自己對所愛的人所愛的物所愛的宇宙天環(huán)的那一份純潔,毫不吝惜地一古腦地合盤端出,在孤獨地渴望那顆冬陽的過程里也化作感激的淚湖。詩人的孤獨是犧牲性的因而是崇高的,是無我性的因而是超越的。
李汀詩中的意象之恒久
萬物都屬于永恒生成的自然之全,詩也一樣。詩人擱下了筆,思想卻伴隨他的詩句留存著,它激發(fā)出新的思想。周而復始,就進入了永恒。李汀的詩不光是寫給今天也是寫給未來的,這應當無庸置疑。我們在被李汀的詩所感動的同時,也會感受到那些詩句給我們的不能用時間限定的力量。
詩的永恒,首要的是那種排斥當下媚俗文化的非功利心境?!稁r畫》似乎就是詩人不齒于世俗和功利的寫照――“那些粗礪的萌/不知道什么不朽/更不齒于名利//一斫一刻/全由心的真切情不自禁的/瘋狂催生”。那么,詩人在《敦煌飛天》里所表現(xiàn)的非功利則給我們帶來莫大震撼――“是一種靈魂描繪另一種靈魂/是一個空靈的夢把另一個更為空靈的夢托舉/厭倦了地上苦難的/讓天上的夢發(fā)芽/夢/無論誰做做些什么都不算奢侈”。
詩的平民思想的意蘊流瀉,也是詩之永恒的保證。詩集里的《寒風中一個老嫗前行》中詩人對人與歲月抗爭、《一只天堂鳥――給H君》中詩人對生命處境的注解、《聽嗩吶》中詩人對農人情感的親近、《拾雪的花襖》中詩人對貧瘠而不墮落的生活的呵護憐愛,無疑都折射出詩人平民思想的光芒。這種思考還表現(xiàn)在詩人對自然的理解和歌詠,如《雨燕》《海、船》《日子》等。詩人的平民思想也體現(xiàn)在童心上,《牽?;ā贰昂苌僖姞颗;?小時候心愛的小喇叭/紫色的花冠白色的花尾/每看到它/就能聽到/嗒嘀嗒 嗒嘀嗒/小喇叭開始廣播啦……牽牛花/記憶的花/想起來眼淚會滴下”
關鍵詞:體驗教學;新課標;語文課堂
一、利用語言描述情境,實施體驗教學
“以語言描述情境”是最基本、最重要的情境體驗的方法。在體驗式課堂教學中,運用語言描述創(chuàng)設情境主要表現(xiàn)在課文導語的設計和體味文本詞語或語句含義兩個方面。不同的課文由于有著不同的主題內容、題材特征和情感內涵,所以就應采取不同的方式來設計導語,營造符合課文感情基調的教學情境,同時教師在運用語言描述創(chuàng)設情境時,要注意做到語言簡練、準確、生動且富有感染力,在描述中要精選一些可以用感官體會的具象性詞句,這樣可以使知識信息真切而形象地映入學生的感知之中,給他們審美愉悅。
例如教朱自清的《春》時,教師滿懷激情地說:“我們一提到春,眼前就仿佛展現(xiàn)出陽光明媚,東風浩蕩,綠滿天下的美麗景色;一提到春,我們就會感到有無限生機,無窮力量?!闭埻瑢W們回憶一下你知道哪些吟詠春天的詩句?學生紛紛調動自己的知識儲備,說出“春來江水綠如藍”“春風送暖入屠蘇”“春心莫共花爭發(fā)”“二月春風似剪刀”等詩句,這些詩句使學生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幅幅春意萌動的生動場景,通過詩句意境的引導,使學生置身于情境之中,學生們進入了春天的環(huán)境中,也就的自然而然地觸動了學生心中對春天的喜愛之情。然后教師可以進一步引導:“課文中的這些自然景色,你是從哪里體察到的?”這樣,學生的內心就會隨著審美情景自然而然地打開,進入文章展現(xiàn)的情感世界,進而把課文中的“彼情彼景”轉化為“我情我景”,更深入地體驗文章的藝術真諦。
二、借助多媒體描述情境,實施體驗教學
在語文審美教育過程中,學生的審美能力主要是通過語文教材,在感受美、鑒賞美、創(chuàng)造美的一系列審美體驗的過程中逐步培養(yǎng)的。恰當利用多媒體來創(chuàng)設情景、組織教學,可以使教材這一靜態(tài)客體,變得富有動態(tài)感,促使學生的審美活動向生命的深層次發(fā)展,從而使教學達到理想境界。
課堂教學中,可以根據教材的不同特點來創(chuàng)設新穎和諧的教學情境。比如在教授《春》中寫“春雨”的那部分深情地朗讀。聽后,請學生描繪春雨的特征。在把夏雨和春雨的描寫比對之后,提問:“為什么朱自清描繪的春雨那么美妙動人,而老舍寫的夏雨卻兇猛可怕?”學生聯(lián)系課文思考,終于找到明確答案:朱自清描繪春雨的種種特點,是為了表達他對春天的無比贊美之情;老舍先生寫夏雨是為了向讀者展示駱駝祥子生活環(huán)境的惡劣,從而讓人體會到祥子生活的艱難痛苦。這樣,又回到了對作者思想、觀點、情感的理解和感悟上。應引起注意的是,我們用多媒體輔助創(chuàng)設情境,應該輔助在學生經驗的盲區(qū)、知識的盲點、思維的堵塞處、情感的模糊處。多媒體的使用絕不能成為一種美麗的“包裝”,也不能用的過濫,而要堅持為學生的“學”服務,以起到啟發(fā)、誘導、點撥、開竅的功效,追求點“石”成“金”的境界。
三、圍繞問題描述情境,實施體驗教學
在教學中,教師結合課文提出疑問,激發(fā)懸念,讓學生在課堂的學習中心存疑問,以問題作為學習的載體,圍繞問題的出現(xiàn)、提出、分析和解決來組織自己的學習活動,并在這樣的活動中逐步形成一種強烈而又穩(wěn)定的問題意識,始終保持一種懷疑、困惑、焦慮、探究的心理狀態(tài),以激發(fā)他們的思考和討論,在渴望答案的求知情境中學習。
創(chuàng)設問題情境,在需要講授內容與學生求知心理之間制造出一種“不和諧”,這種“不和諧”可以使學生的興趣持續(xù)高昂,使課堂心理時間短暫而充實,使課堂心理空間廣闊而豐富,使每個學生活動充分,使學生始終處于一種“憤悱”的狀態(tài)之中。問題情境是一種心理狀態(tài),是學生所接觸的學習內容與現(xiàn)有知識水平和結構發(fā)生沖突時,但卻不知如何解決的心理困境。問題的發(fā)現(xiàn)與解決,依賴于問題情境提供的信息支持。因此,在教學中教師要深入鉆研教材,創(chuàng)設出能夠引發(fā)學生認知沖突的問題情境,激發(fā)學生學習興趣,從而產生認知需要,產生探索的心理意愿,使學生的認知過程置于特定的問題情境中,提高有效性。例如,在教學《背影》一課時,我圍繞教學目標“學習在特定環(huán)境下抓住特點描寫人物的寫法”設置了問題情境:課文中四次寫到“背影”,哪一次給你留下的印象最深?為什么?并圍繞這一問題設置了一組序列性較強的問題(劃出四次背影的描寫,看看哪次背影印象最深?引導到第二次“車站送別”場面上),適時追問:為什么買橘是集中體現(xiàn)了這種父愛?討論交流后,進一步思考:其他三次背影與這第二次背影有什么關系?貫穿全文的主線是什么?最后讓學生開展討論:我們今天該如何看待這種感情?由于成功設置了問題情境,引發(fā)了學生認知沖突,學生在交流活動中,迸發(fā)出眾多思維的火花。學生所作的回答,充分體現(xiàn)了思維的廣度與深度:“父親是在身心疲憊,承受著巨大的生活與情感壓力的情況下,親自為兒子買橘,這背影真正凝聚了父親對兒子的慈愛之情,讀來讓人感動?!庇谑牵荫R上引導總結:“是啊,正是在如此特定的環(huán)境下,父親買橘的一舉一動,那‘蹣跚’的步履,那‘肥胖’的身影,那努力的一‘攀’一‘縮’,讓兒子流下了感激的淚,也深深撥動了我們的心弦,對文中父親的背影留下了難以磨滅的深刻印象。”整堂課學生思維活躍,課堂氣氛熱烈,有效促進了學生的批判思維。這樣的問題情境能把學生帶入虛實相生,充滿張力的思維情境中。
總之,體驗使學生在語文課堂上擁有更多的機會去學、去想、去做、去說,我們教師宜鼓勵學生生成積極的體驗,學生如若產生消極體驗,應加以引導,指引學生積極走進真實的生活,避開毫無價值的虛假、空洞、粗淺體驗,啟發(fā)學生在閱讀及寫作體驗中不懈追求、感悟成長。
參考文獻:
[1]黃仕秀.在語文教學中如何激發(fā)學生的情感[J].語文教研,2010(35)
[關鍵詞]張守剛;詩歌;精神內蘊
一、張守剛打工詩歌的地層化
打工意味著一種漂泊,是一種被動的行為,飽含著一種無奈與辛酸,備受冷落與白眼,他們是處于底層的弱勢群體,也是一種命運被迫式的不得已的選擇?!按蚬ぴ姼璧囊饬x和價值在于:貼近時代,關注社會底層的生存與命運?!睋碛写蚬ず蛯懽麟p重身份的張守剛,運用他的筆記錄下這段打工者的歷史,讓同時代和后來者更深刻、全面地了解這個身處社會邊緣的群體。他的打工詩歌是對生活在底層民間的弱勢群體的精神及生活狀況還有內心的表達。
(一)漂泊主題
“身世浮沉雨打萍”是對打工者所處的狀況的最貼切的表述。從上個世紀80年代開始,隨著社會的不斷發(fā)展,城鄉(xiāng)差距拉大,很多農民被迫離開生養(yǎng)他們的故土,到所謂的城市去尋找新的生活空間。這些打工者雖然進入城市,但是由于現(xiàn)行戶籍制度的制約,卻沒有城市居民的正式身份,只能被城市遺忘甚至于拋棄,成為處境尷尬的“漂流族”。漂泊是打工者的生存方式,也是他們觀察世界、認識世界的方式。打工者的情感、體驗在張守剛創(chuàng)作的打工詩歌中都能很好的表現(xiàn)出來。尤其是張守剛詩歌中所表現(xiàn)的打工人漂泊中的孤獨感、失落感。
張守剛的打工詩歌,深刻地表現(xiàn)了漂泊著的打工者生命的孤獨感和懸浮感。在中國人的傳統(tǒng)意識中“根意識”是極其強烈的,“強根”才能“固本”的觀念一直流傳。在這種觀念的驅使下,對于長期漂泊在外的打工者來說,茫然去面對這陌生、無援的世界,他們割斷了自己與親人、與土地、與家鄉(xiāng)的聯(lián)系,就等于失去了多年來賴以生存的根本,不可避免地會有孤獨和懸浮感去。這些必然帶來焦慮感。對打工者而言,他們的焦慮主要表現(xiàn)在對自己身份的焦慮,以及對自身處境的焦慮。原因就是這些打工者在城市與鄉(xiāng)村的夾縫中生存,難免由于社會的冷落,外鄉(xiāng)的不適應而對自己的身份感到困惑而無所適從。如張守剛的《皮革廠的燈光》“它的白天是夜晚/它的夜晚是白天/那些迷惘的燈光/常常記不起/白天和黑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那樣一直蒼白著/蒼白地映著它目光下/被流水線追趕的/單薄的身影/還有被那些憤怒的機器/不停謾罵的手/那些疲憊的手啊/摩挲著一張張高貴的皮/裁剪 縫合……”在這首詩里,張守剛把打工者無所適從的感覺,還有在打工時受到的壓抑,不用很有力度的字眼表現(xiàn)出來,打工者身處異鄉(xiāng)的困惑,對自己身份的茫然感也不言而喻。
張守剛的打工詩歌還表現(xiàn)出打工者時時刻刻在為自己的處境擔憂的精神和一種心理狀態(tài)。外在打工者與城市的關系非常的敏感,兩者之間存在不可忽視的疏離感,在這個大城市,他們沒有家庭親人,沒有一個長久屬于自己的空間和固定職業(yè),“租來的房子和高風險(或強競爭)的工作能夠在瞬間將他們拋擲出去,使他們與這個城市的聯(lián)結斷裂。”城市生活千變萬化,雖然打工者小心翼翼地經營著屬于自己的每一份工作。但是面臨的都是試用期,隨時會被城市淘汰。他們對自己的前途與處境很是迷茫。對他們而言生命與城市似乎總是陌生的,沒有方向的,茫然的,雖然打工的目的地是南方,是外地,是城市,但是這些詞語只化為一個指向、一個符號,未來是什么樣子,夢想到底為何物,他們始終存在疑惑?!皶鹤∽C”、“身份證”一些能證明自己身份的證件牢牢裝在身上,不敢有絲毫懈怠,因為如果他們丟失,那么自己在城市中就更難立足,處境就會更加焦慮。如張守剛《我的身份證掉了》一詩中的:“我樸實的名字里/裹著新鮮的鄉(xiāng)土/無論它掉在哪里/都會像一棵野草一樣/生長”。張守剛的這首詩雖然背后隱藏著巨大的生命律動,但是,其內因是打工者對自己身份、處境、漂泊不定生活的焦慮所引發(fā)的。
漂泊,打工者的一種存在、生活方式,其實是一種生存所迫,也是一種自覺的選擇。他們快速進入城市,卻不能順利融入城市,他們只是在漂泊。張守剛的打工詩歌,讓我們聽到了來自生活底層的無聲吶喊,捕捉到了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在城市的邊緣線上顫動,也讓我們對漂泊者的處境有深刻體會。
(二)主體痛感
所謂主體痛感,張守剛作為一個打工詩人,曾在多處漂泊打工,所以,他對身體與場所的漂移有深切體會,在換各種場地工作時他對自己身份的認同,對主體的追尋與扣問都留在詩歌中,而其中顯示出的一些或明朗或隱約的痛感也在詩句中彰顯。
張守剛一百多首關于“坦洲”的詩歌,也突出表現(xiàn)了他對工作場所的敏感及對主體的重視。從他在坦洲打工的那一天開始,打工的痛感,打工過程中對主體的茫然與追尋就在心靈中生長。詩人詩歌展開的精神背景是工作場景的轉換。他對大量生活細節(jié)的觀察,都是由這種主體痛感而升華的,近幾年,張守剛去過很多地方。這些地方,有的是南方的一個鎮(zhèn),有的是一個城中村,有的則是一條不過千米長的街道。然而就是這些鎮(zhèn)、村和街道,它們在他的詩里卻充滿了主體的一種莫名的痛感。他說:“我必須記住這些地名/坦洲的平坦/南京的艱難/義烏莫名的短暫/這些我流浪的經絡/打開我生活的苦難?!保ā队涀 罚?。一些空間秩序和有關事物見證了他的個人記憶:多少次我用笨拙的文字/寫你/寫工業(yè)區(qū)的密集廠房/寫廠房里異鄉(xiāng)人的遭遇/他們被工業(yè)吞噬的日子/他們被老板占有的青春/還有那些失魂落魄的顛沛流離/更多的是寫我自己(張守剛《坦洲》)。它不僅僅是一個村/一個工廠連著一個工廠/這邊的機器喧囂著/一個出租房連著一個出租房/那邊方言混雜/從十四圍到十五圍/從金斗街到又有巷/那么多拗口的廣東普通話中/簇擁著更多的外地方言/……我所說的合勝村沒有村莊/它的每一條道路/它的每一片鋼筋水泥森林/都閃著工業(yè)的氣息/就連在那些來來往往的人身上/也能看出工廠的痕跡/(張守剛《在合勝村》)。
細度張守剛的詩歌,我們會發(fā)現(xiàn)其中有一條明顯的線,那就是生存的現(xiàn)場,身體的現(xiàn)場,這些匯集在一起就是一個主體感,場景感,現(xiàn)場感都很強的詩歌。在打工過程中張守剛的身體在不停地“搬遷”和“停留”。但是在他的打工詩歌中,他不自覺地讓每個小地方因為他的詩歌而有了一層更深刻的含義。那些地點已經不是簡單的地理標志,而是身體的游走,主體情感在漂泊中的痛感,及不斷搬遷的路線。在他的另一首詩中,不僅主體感強,疼痛感也能為人感知。“我的名字已經在工卡上注冊/我的雙手已被流水線操縱/我的身體已被簽進合同/我找不到我的頭/只看見那雙樸素的大腳/每天走在上班和下班的路上∥身邊的人都開始認識/工號A058是孤獨的湖北人/阿平阿香互相暗戀/在機器轟鳴聲中悄悄眉來眼去/住我下床的是我老鄉(xiāng)/他每晚加班深夜后/仍輾轉難睡/我知道他又在想誰了/1995年在坦洲/我是真正的打工仔了/我在工廠的員工登記表上/看見我名字/雖然它被工號代替/依舊飄著故鄉(xiāng)泥土的芳香。”(張守剛《坦洲1995》)在坦洲這樣的工業(yè)化鄉(xiāng)鎮(zhèn),打工者的身體仿佛成了一個容器,把自我這個小小的身體毫不費力地裝了進去,就連自我主體的靈魂肉體都消弭在其中,顯得小小不言,一種在打工場景中不得已,無奈的感受浮出詩歌的文字層面,讓人回味的是他對主體重視而無可奈何的痛感。
二、“異城”與“家鄉(xiāng)”的對立
(一)對借居城市的悲痛展示
大批量的外來打工者造成了大規(guī)模的人口流動,他們被城市的人們稱為外來者、“農民工”,他們是城市的尋夢者,憧憬著美好的城市生活。他們干最苦最臟的活,拿最低的工資,而且地位低下,苦難的生活扭曲了他們的微笑,使他們在城市中始終不能真正融入,只是一個“借居者”,身心的背離與漂泊使他們只能成為城市文明與鄉(xiāng)村文明的雙重“他者”?!按蚬さ摹?、“盲流”、“農民工”等都是他們的稱謂,在城市追尋著他們淘金夢的過程中,時常被城市的富貴之門擠在門縫甚至于門外,他們經常被侮辱、損害,是一群被邊緣化了的“借居者”。
張守剛的打工詩歌以直面打工生活的勇氣和責任,描寫了打工者作為借居在城市中的人的邊緣性,體現(xiàn)了文學對底層民眾的悲憫情懷,也表達了對打工者借居在城市中的不知所措,精神與肉體的苦難疼痛。如他的《天黑了》:天黑了/她不知道/在工廠密密麻麻的機器聲里/她不知道天是怎么黑下來的/這是否預示她的日子/長久地光明/白天和夜晚的燈光/是一樣的/誰能將日和夜分得更清/偶爾眨眨眼睛的燈/虛構的白天/在她心里布下了多少陰影/她習慣了機器高分貝的爭吵/習慣了銹跡斑斑的鄉(xiāng)愁/習慣了主管輕佻的辱罵/可是啊那個剛滿月就離開的兒子/六年了還是她的兒子嗎/他的白天白嗎/他的夜晚黑嗎/懷揣著撕心裂肺的思念/她更像那臺不堪重負的機器/在白熾燈漫長的/漫長的蒼白里/身體里長滿了黑。在張守剛的詩歌中,坦洲的工廠是一個監(jiān)視者,密密麻麻的機器也是嘈雜的,它們與工廠廠主的謾罵一起成為黑暗中不能熟睡的罪魁禍首。而路燈在工廠中這些睡眠不足的打工者眼里成了罪惡之物,它是開工拼命勞作的昭示,是驅趕人死命勞作的象征,甚至比定時的鬧鐘還讓人揪心。工業(yè)區(qū),一個簡單的詞匯,可它在政府眼里是政績,是GDP的象征,也因此遮蔽了外來打工者灰頭土臉的真實生存狀況。在這里成了張守剛以表達自己身居異鄉(xiāng),尤其是城市中那種不被接受的疏離感與痛苦感。
(二)對家鄉(xiāng)的眷戀
張守剛生活在一個美麗而富有情韻的農村,他曾在幾次采訪中談到自己對家鄉(xiāng)的熱愛。而在艱難的打工歲月里,無助、漂泊、疼痛、白眼等等,一切可以引起內心的孤獨感的東西都遇到過,而這些遠在異鄉(xiāng)留下的痛楚,也更能讓他加深對家鄉(xiāng)的思念與眷戀。